若松深雪没好气地说:“只带那个有什么用。”

        “不带不行吗?”

        “说不定就要结婚了啊,不要在人生最美好的年纪步入婚姻。”

        他摇了摇他空空如也的脑袋,来了句,“我倒是不介意结婚。”

        她解开安全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婚姻就是坟墓,我没兴趣跟你殉情——下车。”

        五条悟跟着她下车,制服裤子变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深色的水痕,他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裤腿一眼,很快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盯着她走在前面的背影。她裙子在膝盖上面一点,丝袜撕开的地方被遮得很严实,但是他想到大腿肉赤裸裸地互相摩擦着的画面,想到他手指伸进去摸得那地方全是水——现在估计还是湿的,他觉得自己好像又硬了。

        便利店的门叮地一声打开,柜台后面节假日出来兼职赚钱的大学生正低头玩手机,听见声音才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两个人看着气氛有些古怪,走在前面的女人有张像极了他昨晚在大河剧见过的女演员的脸,后面跟着的年轻男人——或者说年轻男生跟她像是两个风格的人,虽然看着年纪差距不大。男生一头银发个子很高,大半夜带着墨镜,懒洋洋地跟在女人的身后,不知道在说什么,脑袋底下来的时候几乎是靠在女人的肩膀上。他们路过柜台时,他听见那个年轻男生喊了声“姐姐”。

        姐弟吗?

        但是为什么站在避孕套的柜子前面,一点也不避讳地谈论尺寸合不合适。

        五条悟喊了第四次还是第五次姐姐的时候,若松深雪抬头看了一眼柜台目瞪口呆的大学生,拿了两盒避孕套还有他不知道脑袋在想什么突然说想吃的水果软糖放在台面上。

        “接吻的时候吃糖会不会味道甜一点。”五条悟忽然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