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医院很安静,走廊亮着灯空荡荡只有偶尔值班的医护人员走动。

        年颂拿着缴完费的单子回到病房,还专门给安排了最好的单人病房,不然这傻子醒了准闹腾一番。

        当时年祁安在他背上直接吐了,本以为是呕吐物没在意,转头才发现肩膀上刺眼的液体是血,能喝酒到吐血,年颂克制住打死弟弟的冲动,带着人来了这里最近的医院。

        跑了半天,年颂现在才得已喘口气,周遭的消毒水味让他不太好受,脑子被“好累啊”给刷屏了。

        一想到年父曾经说过的话,年颂心思沉重地直接往病房的沙发一躺点开外卖软件,如果不顺心,那就多吃点,一顿不够就两顿,两顿不够来三顿。

        早知道他当初就应该留在村子里,不然现在也不会心里一万分不情愿也要任劳任怨照顾年祁安,他真傻,真的,他现在一点都不开心。

        病床上的年祁安还在昏睡,手背上扎着输液针,广口瓶的药液渐渐减少,滴斗还在运作。

        病房的窗帘没有拉紧,月光从缝隙间闯入。

        年颂在等待外卖时想,今晚的月亮很亮,爷爷以前教过他,这说明明天会是个好天气。

        ………………

        “你存心的吧”年祁安再次看见年颂在旁边吃得津津有味,更可气的是两人的饭完全天差地别,一个清汤寡水一个满汉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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