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擎这才妥协道:「好吧。」

        结果第二天只有我和贺铭被罚了抄写。

        「不是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吗!」

        厉淮擎避开我的眼神,有些心虚道:「昨日回宫又花了些时间看了看,也不知道为何就记了下来。」

        我气得直呼厉淮擎的全名:「萧奕!」

        贺铭在一旁一把捂住我的嘴:「喊不得喊不得,小祖宗,厉淮擎的全名可喊不得。」

        十岁那年,贺铭家办诗会,十三岁的贺铭一首诗艳惊四座。

        八岁的萧奕也崭露头角。

        只有我在一旁吃猪肘吃得满嘴流油。

        尖的突起,滑腻不溜手,他意外的获得人间异宝,触手便感到柔软如棉,柔裹带刚,弹性特强,真是满,真是硬,我玉乳硬实的挺立着,厉淮擎轻轻的捏、慢慢的一揉揉、揉弄着那粒奶尖儿,时轻时重,用力搓揉,揉捏着,我被厉淮擎挑逗得心跳加剧,血液急循,欲火熊熊烧身,像一头绵羊,在且体下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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