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满脸麻子,一个矮小敦厚。

        魏岐深知接下来的命运,脸色苍白,麻木的大脑再度激活,双手撑着地板往后退去。

        他慌张地说:“贺少,你答应过我,只要我输掉比赛就放过我的!”他望向贺弦书,那令人悲戚的眼睛像是被撕开一层假象,露出一丝怨愤和狠绝,如同走投无路的孤狼。

        然而就在黑眸少年朝他投来淡淡一瞥时,假象随之剥落,魏岐全身冰冷,四肢机械着推开拥上来的拳头。

        “贺少!贺、唔……”

        他们把魏岐重新拖进厕所隔间。骨头和肉块撞击,木板门痉挛着拍打铁质锁扣。

        不一会儿,里面的动静消失。

        黑眸少年嗤笑一声,踹开隔间大门,一脚踩在魏岐毫无好肉的脸上。他用脚尖把脚下人的脸翻面,使其正对着马桶,侧脸压住地板,用力地研磨。

        黑色的皮鞋根向下压到硬块,而后毫不犹豫地将重量加大,垂直于地面,撵上魏岐侧脸下的牙齿——

        “我有说过,要放过你,”黑眸少年说,“但是你貌似并没有好好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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