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材室里的魏岐被吊在单杠上,面目苍白浑浊,嘴里只有三个字:我不是。

        贺弦书当然不信。

        传闻中那个cake将假性安慰剂藏在自己的座牙里,性格沉默寡言,独来独往,并没有人发现他就是个cake。贺弦书特意找来了一把消毒的拔牙钳,在为其拔牙的过程中,魏岐突然暴走,于是留下了这触目惊心的嘴角裂口。

        血喷得到处都是。

        贺弦书用脚尖划过那道裂口,回忆起它血肉模糊的前身,似乎在提醒什么。

        他笑得花枝乱颤,故意隐瞒。

        “向他求救,一不小心,就会被吃掉哦?”

        魏岐的脸被头发遮住看不清神色。矮子重新把魏岐拖进隔间,令人毛骨悚然的肉块击打声和门嘎吱作响声一并传来。

        贺弦书洗手洗得很慢。

        他总是要细致地洗干净指缝里的每一丝肮脏。指甲、关节、皮肤的纹理都一一清洁,仿佛被他碰过的魏岐是块难缠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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