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喝不够嘛。”我笑嘻嘻地说。
“那你为什么今天就拿来了?”
我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三千米是最后一天最后一个压轴项目。这么说,我白拿了?
宁咏畅见我懵逼的脸色,闷笑了起来。
“汉宁,你还真可爱啊。”
我脸红死了,赌气道,“那你要不要,不要我给别人了!”
宁咏畅摸了摸我的头,“我当然要啊,不然你想给谁呢?”
我本来不想让别人摸我的头,但是那是宁咏畅,也就罢了。也许是我蠢,并没有体会到宁咏畅话里的含义,我只是单纯地反驳道,“给文卿啊,他不是也跑三千吗?”
宁咏畅的脸顿时拉了下来,我见状不对,挽救道,“不过我当然不可能给他,他哪有我和你的关系那么好。”
我见宁咏畅脸色缓和下来,便放下了心。心里觉得他这人真是奇怪,是怎么做到沉着脸还能笑出来的?我即使被爱情的滤镜模糊了眼,也觉得宁咏畅有些不好惹,这种笑着威胁人的性格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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