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
宁咏畅直接把整包纸都塞给我了。
谁能面对着喜欢的人擤鼻涕,我反正不能。
我擦得鼻子都快脱皮了,又痒又难受。索性不再擦了,直接把纸塞进了鼻子里。
“李汉宁,感冒了呀,你一天穿这么少,我还以为你铁打的身体呢。”曾老师路过我身边,随口说了句。
我假笑两声。
曾老师踩着高跟鞋走到了讲台上,“把本子拿出来,上课前我们先把离骚默写了。我发现上次跟你们说了要考,你们还不重视,这种送分题都要错,看来还是我的错,快拿出来!不要再东张西望了。”
我清了清嗓子,把本子拿了出来。
“我靠,她说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同桌在那里手忙脚乱地翻书,准备再看几眼。
“你怕什么,等会看我的不就行了嘛。”我哑着嗓子,宽慰他。
同桌顿时就不慌了,胸有成竹地拿起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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