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些都建立在他带来的诡事和纠缠,蛮不讲理、任X妄为。

        难捱的夜晚过去,她不知道宋听玉待了多久,再度入睡的时候是安然的,身边没有沉重的压迫感。

        宋疏月抬起下巴照着镜子,脖颈处洁白无瑕,指痕印记全部消失,算宋听玉尚存一席良心。

        她洗了个热水澡,水汽升腾,雾霭静静环绕着浴室。

        云宁观,还是得去。

        云宁观处于本市云山区,宋疏月两年前去过一次,记忆里,规模倒是不大。

        “云宁观?倒闭……不是,去年就闭观啦。”一位背着登山包的大爷施施然回答完宋疏月的问路,摆摆手扬长而去。

        宋疏月站在原地,顿了顿,发出一声冷笑,她觉得自己心理状态都被锻炼出来了。

        没事、没关系、一点事都没有,她想,如果真让她顺顺利利的找到,那才是反常。

        Y天,乌云笼罩,依旧没有yAn光。

        身后传来清朗的嗓音:“在找云宁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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