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玉慢悠悠走进教室,他的座位跟宋疏月隔着一个走廊,宋疏月注意到他的手上缠着纱布,在那道刻刀所伤的地方。

        装得挺像,明明物理伤害对他没用。

        她指腹的伤口已经愈合差不多,创可贴去掉,只留那枚戒指在手指上。

        宋听玉并没有往她的方向看一眼,他在学校总是这样的,对她和对其他人没有区别,无视、冷淡。

        到了下午社团自由活动的时候,宋疏月百无聊赖靠在实验楼过道,谢燃就在她旁边安静待着……帮她写作业。

        “要下雨了……”她声音很轻,像是要飘进起风Y沉的天际。

        谢燃突然靠近她,狭长眸子一瞬不瞬认真看着她,手抚向她的脸侧,想替她擦去不知何时沾上的墨水。

        “啊啊啊啊!有蛇!有蛇啊啊——!”

        不远处传来的几声剧烈尖叫打断了他的动作,过道处伸展的梧桐枝桠上盘着一条玄黑小蛇,眸仁却是不协调的银灰,微微向前探头吐信。

        蓦然,浑身升起被一道Y冷视线锁定的不适,是本能促使,第六感在提醒旦夕之危。

        是一种走在险象环生的丛林之中,被野兽暗中窥伺的不适,是能感觉到的脊背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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