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压向舌根,宋疏月难耐地摇头,舌头挣扎着抵制入侵者,想要g呕。

        入侵者好似良心发现,不再祸乱舌根,将作乱的手指扬起,顺着Sh润舌面搅弄口腔内的软r0U。

        被玩弄得水Ye顺着嘴角流溢,宋疏月面sEcHa0红呼x1紊乱,却依旧陷在梦魇神志不清。

        ……好难受,像被按在蓄满水的池子、被巨浪侵袭包围、喘不上气。

        宋听玉轻啧一声,抬起她的下巴,“被玩到流口水了,小可怜。”

        大发慈悲般放过她潋滟泛着水光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掐住她的下颌,下移到脖子,单手圈住,桎梏。

        宋听玉手掌依旧留着那道伤口,阻止自愈,也没有包扎,经过一天已经不再流血,但随着他的动作,伤口又有撑裂的趋势。

        指腹摩挲着她的颈侧,时重时轻。

        她太弱小,她的脖颈在他的掌下像是易折的竹,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了却生机。

        手掌逐渐收拢、用力环住手下稚弱的致命之处。

        用力、再用力点、紧紧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喘不上气、窒息、痛苦,在他手下奄奄一息、濒Si……直至真正的Si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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