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总是把我想的很坏。”

        宋听玉声音很轻,在寂静的凌晨阁楼一字不漏清清楚楚地飘进她的耳朵。

        “你不坏吗?”宋疏月反问道,颈间的指痕、滴血的耳垂、刺穿的耳骨,窒息和疼痛,每次出现都要带给她这些。

        “你就当我很坏好了。”宋听玉又挂上清浅的笑,却看不出以往捉弄她成功后的愉悦。

        空气就这么安静下来,她避开他的视线不肯看向他。

        宋听玉又轻声开口:“我没有痛觉。”

        所以呢?她附加给他的疼痛都是虚无。

        宋疏月一言不发,兴致缺缺。

        “能让我感觉到疼痛的只有一样东西。”

        他不计较她的故意无视,缓缓牵起她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转动着她手上的戒指。

        是那枚原先戴在他小指,而后套在她手指上就取不掉的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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