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疏月蜷了蜷手心,把手cH0U回来,低头看了看手掌上的血迹。

        另一只手握住刀把旋转了几周,她把刀尖推上去,划破自己的指腹,鲜血一瞬涌出。

        宋疏月抬手,流血的指腹摩擦着按在宋听玉线条流畅JiNg致的下颌骨,嗓音清甜,笑嘻嘻地说:“你没有温度,你的血是凉的。”

        说着更加用力,指腹碾向他的下巴:“我的血有温度吗?”

        迟来的刺痛密密麻麻腐蚀她的手指,顺着指尖传到神经,大脑皮层像是炸开了一簇簇绚丽的焰火。

        宋听玉的手是冰凉的,哪怕不停地淌血,握住她手腕的时候,也没有温热的T感,像冷冻层混着冰碴的内壁。

        痛感让人清醒,此时宋疏月的大脑无b清明,宋听玉Si三年了,她都快忘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根本不是兄友妹恭、亲近T贴。

        那时在墓园,他不为自己撑伞才是正确的,雨势渐大的时候,他该做的不是倾斜伞面,他应该讥讽、嘲笑她的怯态。

        像现在这样,充斥伤痕、血Ye、刺痛,溢出的骨血里掺杂说不清道不明的恶劣因子。

        这才应该是她和宋听玉,是宋疏月和哥哥。

        宋听玉捏住她流血的手指,用力摁下去,血珠像断了线似的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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