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毛剃g净了,粉nEnG的花bA0完全展露在外,淋淋漓漓的汁Ye溢满x口。

        虞幸真没了力气,身T瘫软,JiaoYY。刚想闭眼休息,赵澈的手又盖上她的yHu,手指伸到两瓣花唇之间的缝隙,左右挑逗拨弄,混合着透亮mIyE,故意使其发出让人倍感羞耻的声音。

        “唔……”

        连着几个时辰被换着法子地戏弄,虞幸真浑身发热,绷紧了身子,身下的感觉愈发奇怪,被这样磨着xia0x,自己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抬着Yut0ng想要更贴近那根作乱的手指。

        赵澈擅长手工木活,自然有一双巧手,这双巧手既可C制机关,又可在床上戏珠驭nV。食指在她的软r0U间左右挑拨,上下摩擦,慢慢地到上端找到那颗r0U珠,戳弄按压,由外向内划圈r0u弄,不紧不慢。看着她满脸绯红,窈窕玲珑的YuT1颤抖痉挛,想她敏感成这样,轻佻的想法上了心头,在挺立的豆豆周围的敏感带打转,着手又抚上外面的大y和小y,慢慢捻住小豆,又用另一只手缓缓深入密道。

        “哈…啊……嗯…啊……”

        虞幸真双目含泪,带着哭腔地低喘着,饱满的yUR随着x廓起伏而肆意摇晃,腰肢纤细轻盈扭动,香YAnyu滴。下T被g挑得越来越痒,根本忍不住,不多时,x口喷出一GU花汁,浸Sh了他的手。

        赵澈捻了捻沾染的滑Ye,玩味一笑,轻声说道:“你看起来很舒服啊。”

        还不够,明明刚刚才ga0cHa0过,虞幸真仍感到yu火焚身,想要那根手指帮她解痒,她难耐地挪动,套弄他的手指,想要更多……

        “想用那物帮你疏解吗?像两年前一样。”赵澈语气轻佻,屈起手指,用指节在她敏感的花x旋转g蹭,将汁Ye涂满整个x口。

        虞幸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两年前一次宴会上,她被人下了春药,赵澈发现她的异常,偷将她带去无人之地,以玉佩为她疏解,帮她止痒。那时赵澈便看出她是敏感T质,只借物在x口磨蹭一番便教她泄了身。当日的香YAn场景,每个画面都让赵澈至今难忘,以后也不会忘,也是在那日,二人做了最冲动的行为,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一夜欢好。

        想到那枚玉佩还挂在赵澈的腰间,虞幸真害臊的说不出话,不住呜咽。她的身子已经顾不得什么害羞了,极度渴求地蹭着他的手指,娇声央求:“阿澈……那里…好痒……给我……”

        面对这样一个娇YAn美人的低声哀求,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的,但在赵澈眼中,她此时的表情行状在谁面前都能做的出来,端着一副高贵风雅小姐的X子,实则yX不亚于任何一个青楼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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