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从怀中传来的嘤咛让亚历山大回过神,他禁不住微笑,刻意地挺动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重重地碾过对方已然肿起的腺体,又是诱发一阵颤抖的呻吟。

        “我怎么就忘了你呢?觅云,你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吗?”

        亚历山大将还处于昏迷之中的唐觅云重新压倒在床铺之间,抬起他仅有的一条腿,吮吻着颤抖的皮肤,“那天跟今天一样在下雪。”

        就在他即将从教堂离去之际,唐觅云的眼眸明亮得穿透了绵密的雪花,明明他因手脚残疾而一瘸一拐。仅是一瞥,却让亚历山大仿佛见到曾在异国丛林中见到的狼。

        亚历山大记得自己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随那个领完粥的背影而去,过于赤裸的凝视令身旁的神父也起了疑。

        “那个小哥是从帕拉贝伦来的,好像之前都有个上校的军衔了,不过您也清楚,恩格里亚并不太重视这些外来者……他很可怜呢,少了一只手和脚,这里还有点问题……”

        年迈的神父念叨着,还往自己的太阳穴上指了指。亚历山大听着他的话语,眼神却一直追随着,那个已然坐在不远处破棚子下的男人。

        当时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径直地走过去,迎着男人惊诧又警惕的目光,伸出了手。

        “咳……滚!”

        似乎终是被亚历山大过于狠厉的动作弄醒,唐觅云此时却仍不得不瘫软在亚历山大身下。但刚被性爱重新唤醒的他,精神很是萎靡,而且因为眼下的姿势,他既无从借力,又因体力消耗过度,自然做不到像方才的挣动,只能是粗喘着骂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