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怀疑宅子和怪物有关,可这宅子里只剩我一个活人了。”

        他踉跄着想要站起,却因坐得太久差点跌倒,舒清眼疾手快地搀扶住他。

        “谢谢你。不过你在怀疑的人,是我吗?”弟弟笑着,握着舒清手的力度越来越大。

        少年的手像镣铐,舒清几次试图抽手,都被握得更紧。细嫩的肌肤很快泛起一片薄红。

        丝丝的刺痒从接触的地方蔓延,点燃了血液。在西装裤紧身的勾勒下,舒清下身的形状愈发明显。

        舒清的嗓音有些沙哑:“这要看你的嫌疑。”

        “我能有什么嫌疑呢?”弟弟的笑容里有些疑惑,“我只是在小时候就被挖去了眼睛,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然后一直等在这里,看着一个个像你们一样的人来了又走。每一个都说会陪我,每一个都走得决绝。我的一生,就是被不断抛弃的一生。”

        舒清骨架小,蜷缩的手竟然能被维持在十六岁体征的弟弟包覆。

        “你受伤了。”弟弟顺着一手湿滑,触摸到舒清手腕上那怪异的伤口。

        急剧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窜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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