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同样一个处在床上的周睿思,可能是赶演出没时间露出了黑色的发根,“是我,周睿思。”周睿思事后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自报家门,不过这不是他这次说的第一句蠢话。

        “知道是你,我是说有什么事情吗?”沈乐怡的语气缓和了下来,她靠在床头,一手拿手机,一手悄悄伸进被子里,把停止运作的按摩棒抽出来。

        “没有。你在干嘛?”

        “没干什么,嗯,准备一会儿去洗澡。”去洗澡这个话题结束万能膏,也可以说是百试百灵吧。

        “沈乐怡?”周睿思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自从他俩上过床,周睿思就擅自把沈乐怡后面的那个姐字删掉了。

        沈乐怡应了声嗯,像他们彼此曾发生过的床事间的亲密一般。

        “沈乐怡,我今天演完了,反响不错,下面也来了不少人,然后明天可能去这边的酒吧帮忙演一场。”

        “但我回到南京就去找你。”

        “沈乐怡,晚安。”周睿思没醉,舌头也没打结,一股脑儿的把堵在小脑瓜里的话都说了。

        他不管沈乐怡是月亮是倒影还只是一盏夜灯微光。

        他想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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