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髓剑的事,一开始我是不想透露的。我尤其不愿意让奇犽知道,总感觉肯定会被他笑话。

        很遗憾,这一家子专业杀手别的可能不熟,但是对成因不同的血痕再敏感不过,我瞒不住他们。

        被迫说出口之后,奇犽果然呲牙咧嘴的;基裘倒是满意得不得了,一直夸我心狠手辣这一点特别适合他们揍敌客家。

        我说:“不用再研究啦。都过去大半天了,伤口应该早就愈合了吧?”

        “已经什么都看不出来了。”奇犽回答。

        陈述的语气,不像是在夸我。

        什么都看不出来就好。

        由于缺乏相对应的生理构造,我只有在模仿人类,或是试图传达感情时才会故意眨眼,一旦陷入专注的时候,就完全不记得还有这档子事了。

        直到被伊尔迷的血溅在脸上、眼珠上,视线被染得一片猩红,我自己才慢半拍地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为此,我还特地把眼球摘了下来,在水里冲一冲才塞回去。那时的我当然也没有漏掉这把新鲜出炉的勇者之剑,同样仔细擦洗了一番。

        如今回想起来,要是洗也不洗一下,带着血就将脊椎骨塞回去,隔着一层皮肤看起来搞不好会像是打了败仗、留下了淤青一样了吧。那就有点难为情了。

        说到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