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玩扑克牌太没劲了,西索出声叫住我:“你的翅膀怎么了??”

        “这就要问你的好朋友伊尔迷了。”

        我没好气地说。

        对于现状,我有一些奇怪的推测。

        我的羽毛一直长不出来,保持着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恐怕是因为原装货还好好地存在于世界上的某处我甚至怀疑地上那一地鸟毛放着放着就能自己长到一起去;就像我把自己的脑袋砍下来的时候,哪怕愈合力再怎么惊人,断口处也没有自己凭空长出第二颗脑袋。

        可我实在是不想再回揍敌客家一趟、把这破翅膀拿回来了。让我主动联系伊尔迷就更不用提了,想想就脑袋疼。

        西索向伤痕累累的墙面甩出又一张扑克牌,然后冲着我一笑:“用不用我帮你一把??”

        我一边暴风点头,一边神志不清地想:

        西索,他好亲切……!竟然愿意替我和那个人嫌狗不待见的伊尔迷交涉,他真是我生平所见最为心地善良的人……

        虽然这么说非常对不起原作,更对不起我的唯一指定好网友侠客,但是,他真的好亲切,亲切到我可以忘记他神经病愉悦犯的本质,夸他一声乐于助人最佳新手引导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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