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我放任蚁后,我做不到。

        哪怕我知道原作本来就该如此。哪怕我知道这一次蝴蝶效应会让之后的故事变得无法预测。

        ……将这个世界当作一场盛大的演出,我只需要在谢幕时喝彩就好了吗?

        我把手指伸到衣兜中,攥住里面一根硬化的羽毛。

        手掌的皮肤被安静地割开,碰到指骨才停下。听说有人喜欢在红肿的蚊子包上用指甲掐十字,有种解压的感觉。反正也不会造成真正的不可逆的伤害,我觉得自己这种手贱行为也可以算是在蚊子包上掐十字的幽灵鸟人特供版。

        不用看也知道,断面很干净,除了骨头什么都没有——

        本该是这样没错。

        猩红色的液体浸湿了衣料。在我身上太久没出现过的概念,所以脑子有点困惑地回想了一下。

        从我体内流出来的这个,是血。

        我一惊,看向还在嚼着蝙蝠的蚁后:“……这种地方哪来的好感度?不会是你给的吧?我可是砍过你一对蚂蚁足啊?酱紫慕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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