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留的一盏小灯,灯光昏暗朦胧。
沈临洲背对她坐在藤椅上,轮廓镀上一层模糊的边,声音刻意压低过,听不分明。
是因为夜雨吗?
为什么莫名觉得,他的身影有几分萧瑟。
她想,大抵是错觉。这个词,理应与他是不搭边的。
池乔倦极,复又阖上眼,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沈临洲已经衣冠整齐地,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
她问:“你要出门?”
他闻言抬眼,和她对上视线。
也许是刚醒,还不十分清醒的缘故,无端的,从他眼里看出一种类似于宠溺的情绪。
即使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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