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是来找你的吗?”
池乔点点头。
“校长给我看过你的成绩,我也向何老师了解了你的学习情况,在这里是拔尖没错,但到了庆城重高,很可能是下游,甚至垫底,你怕吗?”
这是他那天,和她说的最长的一段话。
她没大反应过来,似乎从未思考过他说的问题。
她垂头,脚下的水泥地修得粗制lAn造,坑坑洼洼,再往旁走几步,则是泥路。
思定,她重新抬眼,朝他笑着,“我不怕,帅哥哥,你能帮我吗?我以后功成名就了,肯定会回报你的。”
到底是小孩子,不藏事,话里,眼底,全是明晃晃的讨好。
但如此直接的目的X,却并不令人反感。
沈临洲饶有兴致地反问她:“什么程度才能叫‘功成名就’?”
他原以为,她会有明确的职业目标,当老师、医生、科学家,诸如此类——一些传统的小孩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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