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脑袋闷在被子里，还是睡不着，翻来覆去良久，她打电话给沈临洲。
按照美国时间，他那边是下午，应该不会打扰他。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道略沙哑的声音：“怎么还没睡？”
她一愣，小心问：“临洲哥哥，你是在忙吗？”
“在睡觉，被你吵醒了。”
“啊，不好意思，你继续睡吧。”
“有事说。”又是细微的布料摩擦声，还有金属开关的脆响，“已经起了。”
池岩山听到同学背地里议论池乔，说她靠着姿sE，十几岁就上了金主的床，听说有钱人都玩得很花，不知道她怎么被C的。
更难听的都有。
剩余的，池岩山不愿意转述，池乔也难以启齿，一笔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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