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沈临洲,你也有今天,我说你怎么悄无声息消失了一天,敢情是送上门挨打去了。”
沈临洲飞回国是临时起意,谁也不知道。
等再见到他,赵铭一眼就看到他脸上淡淡的巴掌印。
也不知道池月桥那姑娘怎么看着文文弱弱的,力气倒不小,这么久了都没消退。
赵铭没见过沈临洲吃这样的瘪,孜孜不倦地,全方面多层次地打听细节,以便嘲笑他。
当事人从头到尾板着一张脸,听他笑得越来越放肆,冷冷瞥去一眼。
赵铭立马收了笑,正儿八经地说:“你真是一Si直男,心里紧张人家就说出来啊,还把人妹子惹生气。”
“说?我表达得不明显吗?”
“你不明确说,她怎么会知道特地把工作挪到前一天,来回二十多小时,还不算上过海关、值机,就为了看望她?”
原本他前段时间伤了胳膊,积压了无数工作,根本cH0U不出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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