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哭了。
可她把他当做救命稻草,哽咽着说:“临洲哥哥,我好累啊。”
她说,她父母希望她读了大学后,嫁个好男人,能多帮衬点家里。
她说,她没有多高的学习天赋,高中三年,为了不落后,她一点不敢松怠。
唯一的消遣就是听歌,偶尔在草稿纸上写几句词,别的,真的不敢了。
她说,即使这样,为什么还有人说她傍上了金主大腿,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呢。
说完,她沉默了半晌,说,他不懂吧,他没尝过缺钱的滋味。
眼泪不是咸的吗?
他的心怎么好像泡在酸Ye里,被侵蚀,被溶解。
沈临洲捧出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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