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下来,重复:“脱了。”
池乔鲜少顶撞他,可她突然厌烦他这副口吻,为何明知她在生病,还偏要强迫她?
“沈临洲,”她环抱双臂,以防御的姿态盯着他,“如果你实在yu求不满,可以去找其他人。”
冷酷无情到不像她说出来的话。
直呼其名,敬语也不带。
他约莫是习惯她素来甜声软语地顺从,养了久的猫咪,挠起主人,于是他更不悦。
“怎么,你觉得我这么禽兽不如,大老远飞回来,就是为了睡你?”
一击还一击,拼得两败俱伤,也绝不生吞哑巴亏。
这是沈临洲的作风。
池乔x口起伏着,别开眼,不作声。
十几小时的长途飞行,以及看到热搜的被背叛感,令他耐心迅速告罄。
沈临洲直接扣住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不让她挣扎,脱掉她身上珊瑚绒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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