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辰川一怔,他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又疑心蔺珩这句话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还是有一种他不愿意甚至在恐惧去思考的深一层的意义在。

        他晃神的模样太过明显,但蔺珩还是平静又理智地说下去,他才是这场对峙中那个最先找到最优解的人,冷酷无情地单刀直入,“闫辰川,你是对的。你该找一个更爱你的钱的人。”

        “这样就不需要忍受无休止的猜疑,”蔺珩缓慢地掰开他的一根手指,语气冷静到残酷,“你可以让他听话、乖巧,想什么时候见他就什么时候见他。”

        “不用再克制忍耐,也不用再时时刻刻担心和怀疑,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但那不会是我。”

        蔺珩掰开了闫辰川的每一根手指,“我们还是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比较好。”

        他的声音没有过多的情绪,只是在陈述事实一般。

        刚刚还在天边的雷声蓦然近了,在耳边突然地炸开,预示着一场大雨即将降临。闫辰川分不清哪些是蔺珩的话,哪些是轰鸣的雷声,好像也没有任何差别。

        说完后,蔺珩没有停留,他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往学校走去,踩着一地的落叶,呼啸的秋风吹得他衬衫猎猎,融在夜色中。

        蔺珩离开后,闫辰川像脱力一般靠在车上,他从兜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上了一支。冷冽秋风之中,这点幽蓝色的火苗很快又灭了去。一支烟很快就抽完,烟头在车身上摁灭,留下了一个圆圆的黑色焦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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