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辰川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他只是想着能见蔺珩,就来了。

        听了一半,他才发现,原来这就是蔺珩忙了许久的作业,原来这就是让蔺珩屡次拒绝他见面在忙碌的作业。确实复杂,难怪蔺珩忙碌了那么久,他对社科不感兴趣,没能全部听懂。

        站在讲台上,在自己的领域内,从容又认真的蔺珩,是他没有见过的模样,陌生到恍惚。

        坐在观众席的最后一排,遥望着灯光下的蔺珩,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远,远到蔺珩根本不会知道,在距离讲台最远的地方还有一个沉默无言的观众一直看着他。

        这是一出与他毫无关系的舞台,离开他,蔺珩的人生依旧广阔。

        蔺珩离开,他也没什么兴趣继续待下去,起身离开。他从报告厅离开走的是正门,蔺珩从后台离开走的是侧门。闫辰川对社科院不太了解,以为和经济学院一样侧门和正门距离十万八千里,但他忽略社科院面积并不像经济学院那么大,实际上社科院的报告厅侧门和正门距离极近。

        闫辰川刚走出来没有几步,就看到蔺珩出了侧门,下了台阶,怀里抱着几本书,没走几步,一个年轻的棕发的男生就喊着“学长,等一下”快步来到蔺珩身边。

        闫辰川下意识停住了脚步。

        “学长,你是不是还不记得我的名字啊?”棕发学弟笑起来唇角有个酒窝,他很会拉近距离,只是可惜配上沙哑的嗓子就很有违和感。

        蔺珩想了想,迟疑回答道,“周...周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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