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丝碳烧得房内如阳春三月,但她的心情却不明朗。夫人近日本就反常,不似从前有活力了。呃……虽说那般活力,实在折腾下人,但也比如今这般瘟鸡样要好多了。

        反正她今日看将军的意思,是要惯着夫人了。

        她走神,没注意到房内乱成一片。空气里隐隐有些还未散去的麝香味,也被她忽略了。这倒让宋清婉省去了编故事的功夫。

        于是,清婉掸了掸身上的雪,问:“不过是叫你向将军秉明府中大小诸事,怎的这么久才回来?”

        秋荇方才还头头是道教训着宋清婉,此刻便有些支支吾吾了:“将军……问了些事情。”

        宋清婉诧异,将脸凑到秋荇跟前,好奇道:“将军问了什么啊?”

        她家这位将军,不是一向钱任她花、祸任她闯,如同养菩萨一般将她养在院子里么?要泄火时便压着她肏弄一通,不泄火时她休想见到半分衣角。

        城郊庄上两日的柔情还未蒙蔽她的双眼,上一世她哭哭盼了他一世,那等折磨,她再也不想经受了。

        秋荇不敢不言语,只是声音小下来了:“将军问,夫人近日缘何郁郁寡欢?”

        宋清婉怔忪道:“我哪里郁郁寡欢了?”

        秋荇便道:“夫人从前可不会这样和气地与秋荇交谈。”

        宋清婉笑:“待你好些还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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