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要干什么?”
隔着薄衫便看到丰满的白乳颤抖。
霍朗闷笑:“夫人明知故问。”
只是被夫人握住了手腕,他便也不着急将她剥光,低头含她被衣物包住的乳尖。
衣衫磨得红樱微痛,加之霍朗存心细细啮咬,让清婉又害怕又刺激,身下那只粉蚌也溢出水来。
“夫、夫君。”
她羞得说出口,偷偷夹紧了腿。
霍朗知道她的心意,将手探下身躯,重重按了一下那一处唇缝,粘稠的水液沾了他一手。
那手指便沿着唇缝滑入其间,按压着那颗充血的豆豆,便如石榴籽一般硬挺。
骚水一霎便淅淅沥沥淌下来,床单都浸透了。
“夫人,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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