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过后,宋清婉便一直病恹恹,连老太太那边的请安都推掉了。好在府中年节诸事早已处理得差不多了,反正之后会有新妇进来,也不必她再去管。

        这些日子,霍朗将她拘在西厢卧房,不准她出去。他心里有气,在外人面前还能佯装无事,一见了夫人却是半点也忍不下。

        霍朗白天索性待在西厢书房,眼不见为净。他心里终究存着一个疑影,但不能问,也不敢问。真稀奇,为王前驱的霍朗竟有怕的东西。

        不过到了晚上,他却要缠着小妻子百般嗟磨,如同疯了一般,哪里还有什么君子风度?

        某日,晨起请安,老太太才又提霍崇的婚事。

        她端坐太师椅上,老态龙钟,神情不满。一味拿拄杖点点青石地板,咚咚咚急促得惹人烦。

        “本是让二媳妇去说你的婚事,她竟病了。”

        霍崇觑了眼弟弟,刚要开口,却被霍朗截断话头。

        “大哥也是该娶妻了。”

        这话说得殷切无比、兄弟情深。

        霍崇眉峰拧起,视线与霍朗交锋,最早败下阵来,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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