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脏,为夫不想碰你。”

        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当真是觉得她肮脏无比。

        他这般无情,与前世那个冷漠的身影重叠起来。

        清婉怕,要躲却躲不开,又被他绑住手。

        霍朗面无表情,目露寒芒,竟解下挂在墙上的君子剑,将细腻冰冷的铜玉剑柄捅进她穴内。

        她这几日被插出了条件反射,名剑入体,她竟也流水不止,顺着剑鞘流下来,沾湿了霍朗修长的手指。如此一夜,水声淫叫哀哭不断。

        南府仆从,夜间都不敢靠近此处,还以为是她夫妻二人伉俪情深。

        忆起昨晚的折磨,宋清婉忍不住去瞧墙上的君子剑,看到那光滑的铜玉柄,浑身瑟缩了一下。

        “大哥离婉儿远一点,婉儿便不会受委屈了。”

        她开口即是赶人,霍崇恨得牙痒痒,但又能奈她何呢?只希望朗弟对她好一点,不要把人关傻了,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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