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越过画板,看着罗赫屹:“我是否可以自大的认为你一直痴迷于我?”

        “当然可以,这就是事实。”他不再像我们第一次说话那样拘谨局促,目光中带着对我的贪婪。

        我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湿掉更多的内裤被顶起了鼓包,龟头顶着的布料变得更加薄透,透出肉的颜色,散发着蓬勃的生气和力量。

        我不再与他对话,埋着头开始细化画纸上潦草的草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专注于手下的动作,几乎快要把被绑在椅子上忍受折磨的他遗忘。直到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无法克制地溢出,哑着声音叫我:“伊恩...”

        我抬头淡漠地看了他一眼,眼底带着被打断思绪的责备。他在椅子上扭动的身体僵硬住,腹部猛地收紧,那硬挺的阴茎跳动着扬起来更高,头顶溢出来一股粘腻的前列腺液。

        他的眉头拧起来,咬紧了牙,似乎是在竭力忍耐着,面部僵硬地抽搐了一阵,目光才重新聚焦到我的身上:“伊恩...抱歉、我忍不住了...可不可以让我先去趟厕所?”

        “是要去尿还是要去打一发?”我调笑般看着他几乎要被撑破的内裤。

        “伊恩...”他的腰腹再次剧烈地抽搐了下。

        我终于放下了画笔,站起来一步步向他走过去,弯下腰蹭去他脸颊上滑落的汗液:“乖狗,要叫主人。”

        “主人...”他眯起眼睛,像猫撒娇一样用脸颊蹭着我温热的手掌。

        “真乖。”我岔开腿,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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