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刺痛,酸涩异常,又鼓胀难忍,他只能一边翻着白眼,一边本能寻找着那根拉拽的线往上提提,以此来缓解那种恐怖的刺激。
“重刑犯贱逼婊子119号请迅速进入比赛赛场,否则逾期作弃权处置。”
广播声开始不断提醒,诺安只好抹去眼角的泪水,极其狼狈边走两步边换一下走进丢铁饼的草场。
摄影师几乎是怼着那被拉扯到极限的蒂珠拍摄,红润的肉块根本承受不了500g的重量,变形的紫红阴蒂跳动着,圆润鼓胀的硬芯头开始呈现一种烂熟的紫色,诺安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吸气,生怕牵扯到哪处直接失禁宣告失败的结果。
鱼线一圈一圈的往下散开,诺安明白再不快点,贱阴蒂怕是承受不住铁球的重量直接垂落了。
“哈阿呼贱阴蒂坚持一下很快呜…轻哈啊。”
诺安学着前一位双性骚货的模样,马步上下挺动屁股,让那铁球晃动起来,可惜的是这个铁球实在是太重,只能加快那鱼线脱落的速度。
诺安咬着牙,狠心全身将力气集中于那红润的一点,像是用女穴尿尿一般,随着呵哈一声,像是隔空在日什么般上下挺动,阴蒂像是抽搐般晃动。
在达到近乎极限的程度,脆弱的肉条被拉扯到极限,肉嘟嘟的红肿蒂珠被鱼线勒出一圈一圈的淫靡痕迹,啪叽一声铁球往外飞出去滚落至十米外。
同时啪叽一声,双性母狗支撑不住般跌坐在粗糙的跑道上,粗粝的鱼线狠狠剐蹭过裹满神经细胞的蒂珠,让那敏感娇嫩的蒂珠像是被针刺刀剑刮过般生疼,蒂珠以飞速的速度打进骚逼,可怜巴巴如同失去弹力的弹簧坠在骚逼肉唇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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