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啊…教官呜,前面前面哈,也要呜——呃啊啊小母狗的贱阴蒂和骚逼也想被呜!”

        经过长时间的调教,只是被掐出纤细的腰肢,那稚嫩骚浪的粉嫩小逼就溢出水来发春,完全已经是副准备承欢的骚浪模样。却没想到尺寸恐怖的鸡巴头却没有蹂躏那花心,跑去开拓后头。这落差让诺安心里痒痒的,委屈极了。

        “教官,是不喜欢小母狗的肥蒂吗?”

        “没有不喜欢,小母狗的贱阴蒂又发骚了吗?可是教官忙着满足不知满足的饥渴荡妇呢,贱逼婊子自己挺出贱阴蒂磨磨桌角来玩,好不好?”

        男人的嗓音低哑带着些许粗喘,硕大的鹅蛋头将那结肠口捣弄得汁水淋漓,软肉糜烂。随着停腰肏弄的力道,那小口被撑成一个近乎泛白的肉环,紧紧吸吮在鸡巴上,好像个天然的鸡巴套子。

        银白头发军官的嗓音似是恶魔的低语,带着强烈的不可忽视的引诱意味。让诺安情不自禁的就跟着他说得做,掰开柔软白腻的肉唇,对着那透明的办公室桌角。

        “哈撞不——额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太重了,呜教官哈呃啊啊啊。”

        那玻璃透明的桌角尽管有软质包裹,但是那尖锐的棱角还是抵到了肉核最淫荡骚浪的硬籽,身后的男人掐着腰肢不允许诺安逃跑,随着鸡巴的肏弄,双性小美人只能一边翻着白眼,晶莹的涎水顺着探出唇外的红舌耷拉成丝,花枝乱颤的在恐怖的快感中被送上云端。

        脑海中似乎有无数个烟花绚烂炸开,噼里啪啦的火星子顺着血液传递四肢百骸,坚硬的棱角抵着硬芯研磨戳进那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敏感肉蒂,精心构成的防线瞬间坍塌,如同无数块多米诺骨牌瞬间倒塌引起的连锁反应,呻吟瞬间高昂娇媚,甜腻仿佛要拉出丝来,电流顺着神经末梢爬升,尖锐酸痛的刺激与快感同时冲击大脑。

        彻底宕机,过多的感受让身体彻底失控,除了抖如糠酸,近乎疯狂的抽搐痉挛,便只剩下承受不住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咿呀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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