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不长记性,只有这样你才会怕。”
“那个女人不会感激你,相反,她会恨你为什么一开始不阻止利强暴她。”
身下的人痛苦地皱眉又因为药效而愉悦,那张精致的脸上痛苦与快乐并存。姜不管他有没有在听,自顾自地说:“她不敢去反抗我们,只会自欺欺人把仇恨转移到你身上,这种人我遇到过太多,愚蠢又恶心。”
不是的。不是的。
明明是他们毁了她,却又说她恶心。
许逸深知与他们讲道理是没用的,只能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被他们影响。
“啊哈……嗯……”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操干,蒙着眼的布早就哭湿紧紧贴着他的眼,他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止。姜沉浸在使用暴力获得的快感里无法自拔,这很久之前就有迹可查,他每次上床因为受不了暴力而痛哭时姜就会变得异常兴奋。
他知道一种特殊的爱好但没有兴趣参与,想必姜就是那种人。不,他们一伙都是,享受着杀戮的乐趣,无视别人的痛苦以此来获取快乐。
姜又射进了他的身体,这是第几次来着?他记不清了。
再次清醒时一切已经结束了。从姜的口中得知他昏迷了半个月左右,期间他们的实验已经成功实使了,实验品的母体就是那位他救了的少女,再等几个月实验体就会降临。
看得出来他们一伙人都很开心,就连姜都推他出来透气了。这一切太过荒谬,为什么偏偏是她,许逸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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