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还痒吗?”
“痒。”赵柯不假思索,从这句简单的问话中,他知道蒲烨生气了。
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屁眼呢?”
“痒。”
赵柯难堪地移了移视线,这样的粗话他总是不能直面对着蒲烨。
“什么形式的痒?”
赵柯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他吞了吞口水,那些羞辱的字眼一板一眼的从他嘴里说出:“狗……逼空虚,需要主人的肉棒插入才能止痒。屁……眼需要主人用东西……呼……捅。”
紧张,难堪,难熬的姿势此时犹如钟摆,摆动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