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他的声音像是从破风箱里传出来,凄冷难听。

        赵柯在等待的过程中,慢慢从欲望里走出一些,现实的世界如飞箭一样将他编织的梦打碎了,只剩下虔诚的痴心傲然挺立。

        玩了一阵,蒲烨结束了这场突如其来的恶趣味。

        他们回家了,在路上,蒲烨再次说道:“工作上的事,你可以找郝毅。”

        临别的话,赵柯没听出来,他以为这是蒲烨给他布置的另一项任务,他只需要乖乖照做就行。

        赵柯眉头紧锁,捏紧了两只拳头,轻轻的互击着,用庄重的,略微有点僵硬的声音哀恳的说道:“是,晚上主人去奴隶那里吗?”

        他们已经七天没有一起睡同一个房子了,这对他来说很难熬。

        他每天照旧起床做饭,收拾屋子,可是一下没有了目的,心脏某一块空落落的,像是腐烂掉的那根香蕉,回不到原本的模样。

        “休息日,也多出去转转。”他并不刻意回避,只是在很多时候他以为自己的回答已经很清楚了。

        钢琴小夜曲的纯音乐缓缓地弹奏着,车前窗的玻璃上映着两道一粗一细不那么刺眼的光,将前道的路照出一些轮廓。

        对向车道有的车开着灼人的远光灯,刺的人眼前好一阵还闪着星星,有的车主觉得一人开车比较无趣,远近交替跟来车打招呼,蒲烨一时兴起也会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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