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在叫我。可是我没办法,我被下了蛊,现在支配我的是我小腹处正在骚动的那只蛊虫。
虫母在我舅舅手里。我笃定。
“你怎么在这?”
舅舅微微挺直身板问我,不是发现家中小辈叛逆行径的质问,反倒像偷情似的呢喃,带着有些亲昵的熟稔。
我就像他的小情人。
被自己的想法逗一激灵。
“来杯尼格罗尼。”
……凑到前台的油腻老大叔无视我对着舅舅发情,不爽。
“来一杯,和他一样的。”
“哈,小屁孩儿,喝过酒吗?”
我没理会油腻大叔的挑衅,只看着舅舅作壁上观的情态,望着他戏谑的眼,又缠绵地重复了一遍。
“来一杯,和他一样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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