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列基只躺了一天,因为一天没工作就一天没饭吃。

        次日晚上,他的下身稍微消肿,能走点路了,裤子里垫着毛巾勉强走到俱乐部继续上班。

        经理让他回到大堂工作。多洛雷斯守口如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阿列基着实把他吓了一跳。他以为他惹到那帮人了,结果看起来只是私人恩怨,没有影响俱乐部的安危。不过这小子看来还是太不稳重。

        阿列基艰难地穿梭在桌子之间,腿间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被粗糙的毛巾磨得生疼。他感觉一双手放在他的腰上,吓得一个寒战,三只盛着酒水的杯子齐齐从托盘上滑下摔得粉碎。然而顾客只是拍拍他的后背想要叫他而已。

        角落里一桌有个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很像前几天凌辱他的人之一。阿列基端着盘子晃来晃去,不愿给他送酒,直到客人拍桌骂人。

        他还算喜欢他的工作,可今天他干得想哭。

        “你他妈在干什么?”经理朝他吼。他说不出话,但觉得这样也好。他无法再在这里工作下去了。

        生活捉襟见肘,房租迫在眉睫,工作没法挑了。阿列基看见附近的仓库在招人,工资还过得去,就去做了管理员。

        这活听起来很清闲,可是阿列基每天脚不沾地。不仅得记录出库入库,点数,搬东西,还得跟各种人对接,并不比在夜总会轻松。

        夏天来了,气温升高,加上熟悉新工作的焦虑,让他有点食不下咽寝不安席。刚开始他是这样归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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