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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算不算打击报复?”猞猁声线异常平静,尾巴曲卷成镰刀,蓬松而无情的刀刃切割摧残一切过路时看不顺眼的植物,加以泄愤。所过之处,片叶不留,光秃秃的枝干在夜色中摇摇晃晃,对这苔原霸主无可奈何。

        没有了耳簇毛的猞猁显得慈眉善目平易近人得多,穿着厚重皮草的高傲贵妇感荡然无存。

        鼹鼠摸索着从猞猁头顶爬下来,先前又是被猞猁口水舔弄,又是被自己尿液缠腿,苔原夜里阴风阵阵,股间凉飕飕的。他十分难为情地夹着双腿:“屁股有点痒。”

        猞猁轻佻地一声冷哼,抬起前爪掂了掂鼹鼠腿间的小粉茎:“痒?切了就不痒了。”

        鼹鼠唰的从猞猁爪间夺回粉茎,拼命摇头,两爪捂着藏好:“不痒了,不痒了。”

        猞猁不费吹灰之力掰开鼹鼠双爪,拨弄着还滴着一颗晶露的软粉小肉:“说尿就尿,说痒就痒,谁教你做事这么随心所欲的?”

        怎么还先赖上了?眼看着软乎乎的粉柱被逗得颤颤巍巍立起来站在猞猁爪里,鼹鼠虽看不清,但能感受到一道灼热到要将他焚烧的目光,死死缠在他的隐私部位,他紧张得咕嘟咽了一口口水:“我想洗洗。”

        哗啦,哗啦,猞猁涉水,嘭,毫不怜惜丢鼹鼠入水。

        咳咳咳,鼹鼠呛咳了好几口,四爪扑腾划拉着,猞猁玩够了,才将鼹鼠捞出水面,放在掌心里漫不经心地揉搓:“满意啦?”

        鼹鼠鼻子灵,闻到一股淡淡入水的血腥味。月光总算是对他仁慈,赶走乌云,直直射在猞猁伤口上,指引着他看。

        “你怎么受伤了?”鼹鼠灵巧的一扭身,顺着猞猁手臂窜到他后腿。被溪水泡开的伤口,肿胀着外翻,血丝随着溪水往前扩散,越拉越长,浸染一片。

        情急下鼹鼠想伸手去按住伤口止血,又想起自己爪子是如何剪断猞猁的耳簇毛,转了个身,用自己短小的尾巴盖在猞猁伤口上,再将前爪按上去,压迫性止血。倒也真的给他瞎猫碰到死耗子,血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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