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又忍不住地磨了磨牙。
顾皆已经穿好了裤子，美好的景象陆沈看不见了，但因为顾皆的屁股太翘，不管多宽松的裤子被他穿着都能顶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陆沈觉得又满意了。
顾皆牵着陆沈走到卫生间，为他洗脸，为他擦汗，又跟他再一次郑重地道歉。
“陆......沈，真的很对不起，你想要什么赔偿我都答应你。”
陆沈享受着顾皆细致的照顾，听到顾皆这样说，眼睛眯起来：“真的吗？”
顾皆满脸诚恳道：“决不食言。”
陆沈的神情突然开始低落，眼尾泛红，眼睛湿润，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这....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我。”
顾皆手忙脚乱，慌忙道歉解释：“对不起，我真的，我真的...”
说着抬手就要往自己脸上扇。
陆沈连忙阻止，让顾皆的手捧住他自己的脸，陆沈一下又一下的用脸蹭着顾皆的手，眼角缓慢地滑落一滴泪珠：“我是自愿的！”
顾皆心疼不已地看着小王子落泪，轻轻擦过陆沈的眼角，语气柔和：“不要哭，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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