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钦怒道:“胡说八道什么。”
杜棱宁光速道歉:“我错了。”
杜棱宁在床上躺了十来天,他刚醒,精力不济,一天时间大半在昏睡,钟钦就窝在椅子里看书,偶尔凑近看看他,喂他喝水,润润干燥的嘴唇。
再不久杜棱宁试着下地,钟钦扶着他刚走两步,他就说要上厕所。他昏迷时插了导尿管,现在情况好转便撤了,其实他自己就能去,却说手使不上劲,要钟钦帮他。
钟钦的脸一阵红红白白,给他把裤子往下一拉就出去了,水响,杜棱宁尿完,对外面说:“好了。”
钟钦绷着脸进来,按了冲水,给他提裤子,杜棱宁一点都不害臊,还在傻乐。钟钦白了他一眼,杜棱宁趁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在欧洲那会我不是天天抱着你上厕所呢嘛,还好我能走,不然你可抱不动我。”
钟钦耳朵马上红了,说:“明明是你……”钟钦又不是腿断了,他自己就能去,杜棱宁非说怕他摔在哪个犄角旮旯,不由分说把他抱到厕所,抱出抱进,他是一点也反抗不了,倒被杜棱宁说的好像不能自理了。
钟钦懒得跟他说,绕开他自己走了,正好到饭点,他去食堂取餐。杜棱宁从卫生间挪回床上,刚躺下,张熙就提东西来看他,说:“老板,你可吓死人了。”
“你吓什么?”杜棱宁说,“怕没人给你发工资?”
“我们好歹还是有点革命友谊在的。”张熙左右看了看,问:“钟钦呢?他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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