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棱宁放下手,说:“发誓不也只是动动嘴吗?”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特别是杜棱宁还穿着病号服,跪在一个年轻人面前,十分吸睛。
钟钦拉他,“起来。”
杜棱宁的眼里只有他:“别管他们,我只在乎你。”
“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杜棱宁说,“你都不知道你心到底是硬还是软了,你半夜趴我床边哭的时候我以为稳了,没想到你……”
钟钦打断他:“我什么时候哭了?”
杜棱宁晃他的膝盖,“如果不是你,可能就是鬼了。”
钟钦沉默不语,半分钟后,他说:“杜棱宁,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才好。”
面对杜棱宁的示爱和关键时刻为他豁出的性命,钟钦不是没有动容,心中痛楚和喉咙的嘶哑还历历在目,与杜棱宁和平相处的这些时间,也曾是他幻想过的蓝图,但再多走一步他都害怕。
他亲眼见过杜棱宁的劣根性,即便他如今好像真的痛改前非了一般,但在钟钦心里,他所做的一切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旦得逞,他就会再次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好不容易摆脱,实在是赌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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