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梦里被他们俩分食了。
我醒的时候才五点。身上都是汗。
许然还在睡，他现在睡姿很差劲，四仰八叉的，半边身体都压在我身上。要不是身子小重量轻，没有压得我太难受，估计早就被我推下去了。
睡着的许然也不老实，手指抓住我的衣角，嘴里时不时吧唧一下，小嘴微张，一丝莹亮的口水挂在嘴角，又被下一次的呼吸吸溜回去。
“哥哥……女朋友……不要……”
他突然皱着眉，小手也挥舞了一下，然后打在我的胸口上。力道不大，但却很有实感，看起来好像梦里出现了什么不好的场景。
我看了他一会，轻轻说：“许然，对不起。我要说话不算数了。”
这道歉最多只能算是一种告知，我深知这里面一点歉意也没有。
“许回，那个，你，能不能借我点钱。”刚坐进教室，周译存就凑过来神秘兮兮又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你要做什么坏事吗？”我问他。他周家怎么会缺他钱花，他哥对他的态度，别说钱了，周译存要什么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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