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明,到天暗
“云雀掠过肩膀
“田鼠钻过裤裆
“一无所有的农民在劳作
“从天明,到天暗……”
是啊,他就是个农民——是个农民就挺好,没有太多的钱,也只能吃个半饱,但是至少还可以活着,不会因为和女主人偷情而被男主人打死。
缇默鲁走向瓦斯塔家的租地,将种子播撒在犁好的土地上,将去城里探望萨拉柯丝的想法踩碎在脚下。
就这样,缇默鲁放弃了摆脱农民身份的奢望,准备这一辈子就踏踏实实地当一个农民,直到再也种不动地,只等着被人埋入阴冷的土里。
可是,现实总是会背离他的期望,让他意识到他完全没有掌握自己命运的能力。
在一个八月末的傍晚时分,做完自己工作的缇默鲁走向瓦斯塔父子居住的小屋,准备向自己的雇主道一声晚安,然后再回粮仓去休息。
他走到屋门前,抬起手正要敲门,却听到屋里的人正在说话。他怕此时敲门会打扰到自己的雇主,便放下准备敲门的手,站在门口,想着等到父子二人结束对话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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