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默鲁认为,男人表现出来的恭敬可能是一种习惯。就像他从小只学会了谨小慎微一样,这个男人可能只会毕恭毕敬,哪怕是对下贱的男妓,也会表现得很恭敬。
栗发男子走进屋,关上门,拿起一旁的油灯,转过头对缇默鲁说:“请随我来。”
缇默鲁跟着男人,走上楼梯,来到三层,就着昏黄的灯光,走向最里侧的房间。
男人将油灯放到一旁的窗台上,然后从衣兜里拿出一条黑色的布带。
“我需要您戴上这个。”男人捧着布带,对缇默鲁说。
“我明白了。”更困难的要求他都同意了,这么简单的要求,他没有理由拒绝,只是,他有个疑问,“您需要我……戴在哪里?”
男人将布带递给缇默鲁:“我需要您用它遮住自己的眼睛。”
奇怪的要求,不过正好可以让他成为一个瞎子,不用去直视自己的卑贱。
“好,我知道了。”缇默鲁拿起宽约三指的布带,用其盖住自己的眼睛,将其绑在自己的头上,“戴好了,先生。”
布带织得并不密,缇默鲁能通过布带上的空隙,依稀看到一些景象,不过看得并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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