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于员外。”小二骄傲地介绍道。“老爷子可是我们县内最出名的大善人,而这庆升酒楼也是远近弛名的地方,过往的旅客都要来一探究竟呢!客倌,您说这菜色还不错吧?”

        “是啊。”

        任靖杰笑着同意。以-般平民百姓而言,这酒楼的菜色的确可属一流。

        “对了,你们这里什么地方最好玩?”

        “嗯……应该是这附近的念慈园吧。”

        “念慈园?”任靖杰沉吟一番。“请问那儿有什么特色吗?”

        “三个月前,我们老爷娶了一房美丽的妻室,于夫人可是我们县内第一大美人呢。老爷疼她疼得不得了!”小二口沫横飞地说着,“才新婚不久,便斥资为夫人建了念慈园,以供夫人赏花游憩,园子就以夫人的闺名为名了。老爷待人极好,平日那园子也供大家入园欣赏,不过,太阳将落时,就不准再进入了。”

        “为什么?”

        “那之后,整座园子便只为夫人而备了。”小二一脸憧憬地说。“你们说,老爷是不是很疼夫人?”

        “的确。”任靖杰毫无异议地同意。就他而言,实在无法想像有哪一种女子,值得男人娇宠若此?活到二十六岁了,他也从末遇过一个他想珍惜疼爱的女子。这于员外可算是奇葩吧。

        “如风,这念慈园可不能错过。”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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