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如风仔细端详,下了结论。这次他的脸上,的确没有往日那种计谋得逞的得意表情。

        “究竟发生什么事?你上哪去了?”

        “你说是于员外找到我的?”任靖杰不理会他的问题,迳自问道,“你向他求助?”

        “是啊!我找了你三天,连个影子也役看到,才麻烦于员外。没想到不到一天就找到人了。”

        冷如风得意地说,欣喜自己做了正确的决定。

        “哼!”任靖杰撇撇嘴。“他当然找得到我了。”

        始作俑者怎么可能不知他的去处。

        “你不高兴他找到你?”冷如风看着他不悦的神色。“难道这几日玩得还不够?”

        “玩?”任靖杰苦笑。“这次我是玩过头了。”

        事实上,他从未试过跟一个女人关在同一间房里,做那些非他心甘情愿,却该死的令人心荡神驰的事。即使现在想起,他的身子仍是燥热不已。

        “怎么了?”

        冷如风关心地问道。他从来不曾看过任靖杰这个样子,他是不懂反省、不知歉疚为何物的人,这次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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