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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鹤卷信的性瘾,他们其实经常做爱。但是在和鹤卷信同居之后,松见晴之发现,鹤卷信其实没那么喜欢性爱。鹤卷信的确在这方面很主动,做的过程中也很坦诚,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而鹤卷信对待性的态度,更像是在对待一种不得不应付过去的、令他厌恶的生理反应。鹤卷信在做爱过程中的确很舒服,尤其是被松见晴之又掐又打的时候,他会变得更容易被快感吞噬。但在性爱结束之后,鹤卷信从其中抽离的速度快得让人有些不可置信,更何况松见晴之从鹤卷信迅速抽离的举动中看出了厌恶。

        那不是针对松见晴之的厌恶,而是鹤卷信对自己的厌恶。关于这一点,鹤卷信在他们交往之后就解释过了。

        “我很讨厌做爱,但是不断折磨我的生理反应又让我不得不用性爱来解决。我既讨厌被人碰,但又需要有人来帮我解决,毕竟自慰对我来说已经很难控制住自己了。”鹤卷信顿了顿,继续解释,“所以,我并不是讨厌你。”

        “但是,”松见晴之盯着他,点燃了一根烟,“需要有人帮你解决的另一个意思就是,这个人是谁都无所谓。”

        鹤卷信没有否认,一边穿衣服,一边点了点头。

        松见晴之最恨的就是鹤卷信这一点。鹤卷信这副看起来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可以在一瞬间引爆松见晴之的情绪。

        他吸了一口烟,然后站起来拉住了鹤卷信的左手腕。在鹤卷信皱起眉试图把他的手甩开的时候,松见晴之把刚刚点燃的烟头按在了鹤卷信的左臂上。

        被高温灼烧的皮肤迅速变红,然后起了水泡。皮肤被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松见晴之在鹤卷信手臂上按灭刚刚才点燃的烟,接着用空出来的手掐着鹤卷信的脖子,把刚刚吸进去的烟吐在了鹤卷信脸上。

        薄荷味的,是松见晴之常抽的女士烟。

        饶是鹤卷信这样对疼痛不敏感的人,也因为烟头烫在手上而疼得面目有些扭曲,额头也冒出了冷汗,但他却没有了要把松见晴之甩开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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