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起疑惑更多的应该是讥讽。

        “果然如此。”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紧紧盯着梁岁淮,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什么情绪波动,但几十秒过去,无果。

        “抱歉。”

        上车后长达十分钟的沉默,还是由梁岁淮打破。

        他压在方向盘上的指节用力到泛白,不同于刚刚在餐厅时的冷静,他语气里歉意明显。

        “为什么要道歉?”沈昭宁静了两秒,偏头看他。

        “我应该给你们独处时间的。”

        “真那样做了才有些奇怪吧?”她笑了笑,声音平淡,却又重重地砸向了梁岁淮心口,“我们是夫妻。”

        她继续补充,“我想如果我是你,我也做不到看见自己的妻子和前任叙旧时,装出一副满不在意的模样。”

        “这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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